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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的慶廟比昨天要熱鬧一些,不時有民衆進去參拜祈福,範閒有些好奇,爲什麼昨天自己去的時候會那樣的冷清?他自然不知道,昨天那位貴人偷得半日閒時,道路兩邊早就布了關防,而他之所以能夠施施然走到門邊,與那位高手對了一記,全是依賴於某人暗中的縱容。
五竹確實很縱容他,縱容他飲酒,縱容他瞎整,就連他想去廟裏看看,五竹甚至可以爲了這樣一個很小的問題,出手擊昏那麼多侍衛。
範閒並不知道自己昨天實際上惹了多大的簍子,還好整以暇地坐在長板凳上喝酸梅湯,蹺着二郎腿,等着那位姑娘。
離慶廟很近的一個房間裏,陽光無法穿透入屋,所以顯得有些陰暗涼爽。宮典冷冷地坐在椅子上,調理着自己的內息,讓自己晉入最佳的狀態。
昨夜他值晚,今天一大早卻沒有回府,而是又來到了慶廟。因爲他想來想去,總覺得昨天那個少年出現的有些古怪,自己屬下的那些小崽子在同一時間內被宗師級的高手擊昏,與那個少年進入慶廟之間,究竟存在着什麼樣的關係?
不知道爲什麼,宮典總覺得那個少年今天一定會再來這裏,說不定那個不知道模樣的絕世高手也會來這裏。
這是一種高手的直覺,雖然不見得準確,但值得一賭。但那個該死的洪太監根本不相信自己的判斷,只是一味在侍衛內部調查着,他只好一個人來了。
宮典安靜地坐在屋內,目光穿過窗樓下極狹細的那道縫隙,冷冷地看着慶廟的門口。
外面,範閒終於忍受不住太陽的曝曬,一口飲盡杯中……湯,解開襟上的兩粒佈扣,伸着舌頭就往慶廟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