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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轉瞬間想到了昨天那位少年與自己極爲相似的手法,心裏猜測着,剛纔一來即逝的宗師級高手,說不定與自己師門有什麼關聯,所以纔對自己手下留情。
休息了一會兒,他神情有些委靡的走出潛伏的小屋,準備回府。
五竹爲什麼沒有殺他?很明顯不是看在葉流雲的香火之情上,要知道五竹是一個連葉流雲都敢殺想殺的怪物。其實原因很簡單,昨天宮典讓範閒吐了一口血,所以今天五竹就要讓宮典吐一口血,事情就這麼簡單明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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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範府,天時尚早,範思轍還在書房裏鼓搗他的掙錢大業,若若不知道是到誰家去了,整個園子裏面,就只有些畢恭畢敬的下人丫環,雖然有些丫環生的真是俊俏,但範閒此時心情不好,加上環境不對,當然沒有調笑的興趣。
整了杯茶喝,他皺眉想着,今天在慶廟的人究竟是誰?對方在那裏守自己又是爲了什麼?難道……是那位白衣姑娘留的家人,專門在等自己?
一想到這種可能,範閒的心就熱了起來,但再想到五竹的傳音,心馬上就涼了,如果是自己猜想的模樣,五竹叔一定會不管不問,他那個木頭人,對於兒女情事是不怎麼好奇的。
換了件輕快些的薄裳,將腰間的繫帶胡亂一挽,範閒走進了父親的書房,有些意外地發現司南伯居然在書房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