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範閒苦笑道:“責怪,並不是教育當中最可怕的一個環節,最可怕的,其實是長時間的思想交流。父母們總以爲應該和自己的孩子進行思想上的對話,卻不知道,這是最最令人難以忍受的事情……正青春年少時,卻要被迫親近陳腐氣十足的裹屍布。”
他這是想到剛纔看到的一幕有感而發,過花廳的時候,看見範思轍正滿臉不耐煩地聽着柳氏訓話,柳氏看見他之後才住了嘴,他厚着臉皮把範思轍帶了過來。
範若若嘆息道:“這也是沒法子的事情。”她忽然想到白天在京都鬧的沸沸揚揚的那樁案子,好奇問道:“哥哥,你曾經說過,如果做一件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,那背後一定需要一個很明確和強有力的理由。今天你上京都府打官司,肯定有什麼原因。”
範閒點了點頭。
範若若沒有問原因到底是什麼,只是問道:“得到你想要的結果了嗎?”
範閒笑了笑說道:“還算比較滿意,至少知道了父親究竟在朝廷裏面怎麼站的隊,知道了原來范家在朝廷裏的影響力比我想像的還要大很多,至於你能猜到的那個原因,我就不知道效果了,畢竟我不可能變成一隻蚊子,去偷聽宮裏那些大人物的對話。”
範若若嗔怪道:“若是爲了這些事情,也不需要行險吧。”
範閒笑着解釋道:“反正是拿定主意要打那個姓郭的小匹夫,順便看一看京都裏的水有多深也是好的。”
“喂!我聽不懂啊!”在一邊聽了半天的範思轍終於忍不住叫了起來。
範若若微笑着拿出戒尺,範思轍嚷道:“聽不懂也要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