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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君不見……”接下來輪到太白飲酒。
“對影成三人……”這是太白依然在飲酒。
“但使主人能醉客……”這還是太白在飲酒。
“棄我去者,昨日之日不可留;亂我心者,今日之日多煩憂……”這是太白酒已經喝多了。
……
……
殿中的人們再也顧得君前失儀之罪,漸漸圍坐在了範閒的身邊,聽着他口中誦出的一首首詩,臉上寫滿了震驚與無法置信。一詩如何,大家都是有耳朵的,世上奇才頗多,但溯古以降,也斷然不會有像今天這般的景象。
見過寫詩的,沒見過這麼寫詩的!作詩,絕對不是在菜場裏搬大菜——但無數首從未斷絕過的詩句從範閒的嘴裏噴湧而出,就像是不需要思慮一般,和搬大白菜有什麼區別!
雖然這些詩裏某些用句奇怪,那是因爲衆臣不曾知道那個世界裏的典故,但衆臣依然駭然驚恐,這些詩……首首都是佳品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