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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說範閒纔想起一直被自己刻意留在京都範宅的思思,藤子京說過,她在京裏過的不錯,但奶奶瞎鬧的這麼一通,自己總要解決纔是。
他安慰婉兒說道:“哪有心思想這些,只是咱們二人是要在一處打混一輩子的買賣,當然要謀劃個長久。你又不是不知道,你母親一向看我不順眼。”
這話說得新鮮有趣,而且一處打混一輩子幾個字落入婉兒耳中,讓她心頭一片溫潤,十分滿足。幽幽應道:“出嫁從夫,我還有什麼法子。”
“那就結了。”黑暗之中,範閒微微笑着,脣角的線條顯得十分溫柔,輕聲說道:“京裏的貴人在打一桌很大的麻將,不知道相公我能不能胡牌。”
婉兒微笑應道:“打黑拳這種事情,我不如你;打牌這種事情,你不如我。”這是範閒在殿前將莊墨韓激到吐血的句子,早已傳遍了京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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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風雪急,無法入睡的範若若撐着一隻傘,望着黑夜裏的遠方,小心地與石坪邊緣保持着距離,臉上帶着若有若無的笑容。她的心裏有些空虛,自己最敬慕的兄長已經大婚了,自己的未來在哪裏?哥哥說過自己應該像思轍一樣,找到某種值得爲之付出一生的東西,或許是感情,或許是詩畫,可是自己卻真的不清楚,到底自己應該追求什麼。
雪花簌簌落在傘上,敲打在她的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