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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次春闈總裁禮部尚書郭攸之忽然皺眉道:“這書是怎麼帶進來的?”
範閒知道這是自己的失誤,微笑應道:“先前檢查太慢,監察院那邊的官員催了一下,所以下官有些着急,怕誤了聖上定的時辰,所以出了紕漏,請大人恕罪。”他這話請了罪,卻將責任推了一半到監察院方面,倒是油滑。
郭攸之看了他一眼,嗯了一聲,倒沒有難爲他,畢竟這種小事歷朝歷代的科舉都無法杜絕,也不能以此來攻擊範閒,只是和聲說道:“小范大人初歷此事經驗不足,你們幾位大人要多幫一些。”
範閒笑着向四周的幾位大人拱手一禮,尤其是對着自己的直屬上司太學正說道:“學正大人,下官才疏學淺,請多多看護。”
太學正便是那日殿上受陛下眼神所指的舒大學士,他本是莊墨韓的學生,但是畢竟深以自己是慶國人爲榮,所以倒不怎麼記恨殿前範閒將莊墨韓激得吐血一事,反是呵呵指着範閒笑道:“奉正大人,若你才疏學淺,這慶國上下哪有人敢自稱有才?”
另一位座師和提調也紛紛笑着附和,拿範閒打趣:“堂堂慶國第一才子,若非學識驚人,小范大人此時應該在場中奮筆疾書,餓了啃兩個幹饃,哪裏能坐在此處用飯。”
這話一說,連郭攸之也忍不住笑了起來,範閒的才學究竟如何,範閒自己是沒有絲毫信心,但看來不論是在京都官場,還是在慶國天下,衆人對範閒的信心倒是比他自己還要強烈許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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