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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小心些,她很厲害的。”司理理打趣着範閒,用乾毛巾將他身上的水漬蘸幹,說道:“估計你今天差點兒就回不來了。”
當時的情況地確就是那個樣子的,但範閒卻挑了挑眉頭,帶着一絲怪怪的笑容說道:“雖然我武道修爲不如她,但真正戰起來……我想,她這個時候,估計會比我難受多了。”
司理理微笑望着他,說道:“進了北齊國境,如果海棠妹妹前來殺你,我可不會替你說話的。”
範閒笑着搖搖頭:“進了北齊國境,她如果敢來殺我,我就脫了衣服讓她殺個乾乾淨淨,如果她不怕引起兩國之間戰爭的話。”
他忽然看着司理理那柔嫩的身子,想到了花舫上的那一夜,想到了那次自己用過的藥,不免又想到那個如今不知在何處的海棠,似乎都能感覺到對方那柄宛如與天地融爲一體的短劍,還在自己的脖頸四周寒意逼人。
他打了一個寒噤,司理理以爲是他冷了,趕緊給他披上衣衫。
只有範閒清楚,自己是有些害怕了,害怕那個叫海棠的女子手上那柄劍。今天如果那七位虎衛和黑騎沒有及時趕到,自己真的有可能就死在對方的手下。九品上的絕世強者,果然不是如今的自己可以抵抗的。燕小乙一箭就可以將自己射下城頭,雖然如今的自己比當時又有進益,但依然與海棠相去甚遠。
這事情本身就有些奇怪,範閒在這一夜一晨間的兩場戰鬥裏,所表現出的勇氣,遠遠超過了他本身能夠接受的範圍,他是一個寧肯用暗殺,也不願意用武力搏命的人。
許久之後,範閒在心裏嘆息了一聲,無語問蒼天:“該死的五竹叔,沒跟着我,難道也不知道和我說一聲?把箱子給我,把箱子給我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