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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說拖就要拖嗎?”長寧侯看了兒子一眼,“反正那個人是要放的,如果咱們能得些好處,能幫範閒的就幫一幫,怕什麼?反正你姑母還在宮中。”
衛華嘆了口氣,不知道該說些什麼。半晌之後才小聲問道:“您看範閒說的是真事兒嗎?兒子實在不明白,他爲什麼要冒這麼大的險,往咱們北齊走私貨物。”
“人爲財死,鳥爲食亡。”長寧侯酒意未去,自以爲看透世人心,恥笑說道:“內庫?好大一塊饃饃,可惜卻終究不是他范家的!就算他父親任着慶國戶部尚書,能從國庫裏得好處,又能得多少?如果範閒將來真將內庫的貨物偷販到北邊來賣,你知道這是多大的一筆數目?”
衛華此人聰慧機靈,微一皺眉,便有了個大概的數字,這十幾年間,慶國的一應用度基本上就是靠葉家留下來的那些產業在撐着,同時也從天下其他的地方賺飽了銀子,如果範閒真的有能力做出這種驚天事,那從中可以獲取的利益……太可怕了!
“範閒……昧這種錢?”衛華似乎很難將一直以來天下傳聞的範大才子,與剛聽到的這種貪腐之輩聯繫起來。
長寧侯又歪臉歪臉地灌了一杯烈酒,打了個酒嗝,說道:“你以爲呢?要知道,詩人也是要喫飯的。”
說完這番話,這位當年北齊的才子,如今北齊的蛀蟲伏在桌上沉沉睡去,滿身美酒,泛着並不美好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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馬車上,王啓年看了身旁假睡的林靜一眼,對範閒露出不贊同的神色,似乎是覺得提司大人,怎麼也不應該在朝廷大臣的面前,膽大無比地講什麼走私之類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