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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見到言冰雲之前,範閒已經設想過很多場景:比如言公子被吊在刑架之上,皮開肉綻,手指裏釘着十枚鋼針,腳指甲被全部剝光,露出裏面的嫩肉,身上滑嫩的肌膚已經被烙鐵燙的焦糊一片,就連年輕的牙牀都已經提前進入了老年階段,光禿禿一片。
當然,這是最慘的可能。
範閒還曾經想像過,也許言公子此時正坐在一張軟榻上,身旁盡是流雲錦被,四五個赤裸着大腿,酥胸半露的北齊當紅美人兒正圍着他,拿着葡萄喂他在喫,葡萄汁水流到言公子彈性極佳的胸肌之上,身旁的美人兒小心翼翼地用軟巾沾去。
當然,這是最壞的可能。
還有一種怪異的想像始終縈繞在範閒的大腦中,也許初見言冰雲,對方會像頭受了傷的猛虎一樣撲了過來,要將自己撕成碎片,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埋怨院子裏的人不顧自己死活,埋怨祖國的大人們來的太晚了。
當然,這是最不可能的可能。
但不論怎麼設想,範閒走進那間房間,依然覺得人類的想像力確實挺貧乏,自己的想像力也強不到哪裏去。他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那個年輕人,微微張開了脣,心裏好生喫驚,怎麼也想不到言冰雲目前的處境是這個樣子。
衛少卿與那位副招撫使顯然也沒有料到是這個局面,張嘴驚呼了一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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