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範閒大喜過望,擊掌讚歎道:“言兄肯罵娘了,也對,老擺那副冷冰冰的模樣給誰看?在北齊錦衣衛面前裝裝酷就好,在我面前可別玩這招,我打小就看膩了。”
他打小看膩的,自然是那位酷帥到底的竹子叔叔。
“你這解毒的法子是跟誰學的?我不信任你。”言冰雲感覺身體外面抹了傷藥的部分也開始灼痛起來,寒聲問道。
“先前就說過。”範閒微笑望着他。
言冰雲眼中異芒一閃,渾將體內體外的劇痛都忘了,嘶聲說道:“你是費介的徒弟?”話語裏滿是驚訝。又道:“費介沒有你這樣一個學生。”
“虧你還自誇對我十二歲以前瞭若指掌。”範閒開始收拾牀邊的瓶瓶罐罐,譏諷說道:“連我的老師是誰都不知道。”
言冰雲看着他,半晌沒有說話。範閒很無辜地回望過去,撐頜看着言公子身上的滿身蚯蚓,輕聲說道:“我說言兄,爲什麼總感覺您看着我便滿臉怒氣?”
這是範閒心頭的一根刺,既然要收服言冰雲,那就一定要知道對方爲什麼對自己會有如此強烈的牴觸情緒,不然往後的日子,一定會非常不好過。
長時間的沉默,言冰雲似乎依然不想談及這個話題,但不知道爲什麼,隨着身體內外的灼痛感漸漸消失,這位監察院北方大頭目的腦袋卻有些昏了起來,看着範閒那張漂亮的臉蛋便是無來由地痛恨,想到這些年在北齊朝野提着腦袋過日子的刺激人生,言語像是控制不住一般,逃離了微幹雙脣的束縛:
“提司大人,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,五年前澹州曾經有兇案,一直沒有偵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