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範閒一笑,知道對方已經看出自己那日用的詐,輕聲說道:“我是監察院的提司,不是求天道的高人,使些手段是常事,姑娘不要介意,當然若您真的介意,您也可以給我下下……那藥。”
這話有些輕佻了,海棠卻不像一般女子那般紅臉作羞意,淡淡說道:“若有機會,自然會用的。”
……
……
若有機會,自然是會用的。若有機會,自然是會用的!
記憶力驚人的範閒,當然將這句話記得的清清楚楚,沒料到,對方身爲一位姑娘家,居然真的用了。他不由冷哼數聲,心裏惱火卻沒有辦法,自己讓別人對自己下藥,別人應自己所請下藥,似乎自己還真沒什麼好說,於是乎……範閒舉頭望明月,低頭恨姑娘。
“我也不是修道的高人,我只是一個記仇的小女人。”海棠笑吟吟說着,大女人十足。
“不該是司理理,你是她的姐妹。”範閒冷冷看着海棠,“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。”
“理理喜歡你。”海棠微笑說道:“你對理理也不反感。所以我們幾個姐妹都認爲這件事情可行。”其實從知道範閒就是寫石頭記的那位曹先生後,海棠更加堅定了這個想法。
範閒忽然沉默了起來,不知道想到了什麼,半晌後忽然望着海棠說道:“其實……既然是您對我下春藥,雖然您……長得確實不是什麼美人,但我也可以勉爲其難,犧牲一下色相,何苦把司姑娘牽涉到其中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