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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晚夏哭着摇头，声音断断续续：“不……不怪……”
沈方念故作轻松：“你说我哥，算不算死得其所？”
秦晚夏泪流满面。
她从没想过那么强的人竟然也会倒下，也从没想过她们会以这种方式离别。
那天那个短暂又深刻的拥抱她现在还记得，记得他怀里的温度和他说的重新开始……
沈方念含着泪笑了：“你别难过啊，他说他一直忠于国家忠于人民，如果有来世，他一定会选择忠于你。”晚。晚。吖
“死在崇高的热爱里，是我哥的荣耀。”
沈方念拍了拍她的肩膀起身：“之前我给你的那个盒子，留着我哥给你的东西，别忘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