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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陽沉默片刻，問道：“師傅，你當初在中海，有殺人嗎？”
莫羽冷哼一聲：“當然殺過，而且不在少數，修行者之間的爭鬥，很多便是不死不休的，哪怕現在沒機會弄死你，或許就憋着勁什麼時候給你一刀，所以該下手時便不能心軟，否則，死的就是你自己，我想這幾年你在那裏鍛鍊不少，這個道理你應該很明白。”
秦陽點頭：“是，師傅，我明白的。”
莫羽沉默了幾秒：“那小子被李家寄予厚望，他死了，李家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，肯定還會有人找你麻煩，你小心一點，儘快提升實力。”
秦陽心中一凜：“我不會鬆懈的。”
莫羽叮囑道：“如果李家有老一輩的出面對付你，你給我講一聲，如果是小一輩的，你就自己對付吧。”
“是，師傅。”
“沒其他事，掛了。”
秦陽躺在沙發上，長長的呼出一口氣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