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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無避免的。
“一輩子的好朋友嗎?真叫人羨慕。”
卞春舟聞言,卻笑了來:“時師兄也覺得是我太自量力了嗎?”
畢竟自入山後,就有的是人說他和陳最最抱聞敘敘的大腿,畢竟就靈根天賦和師承來講,聞敘敘那完全是一騎絕塵,現在看着相差大,但到元嬰、化神,那必是天壤之別。
但陳最最那人,根本聽懂這話,他甚至能沒有意識到聞敘敘有多麼地特別,在他眼裏,他卞春舟和聞敘是同的,都是他的朋友。
而他嘛,聽是聽懂了,但爲了一些想幹的人跟最好的朋友決裂?他腦子被人掰折了才做這蠢事。
……這話,真讓人沒法接,卞師弟這話說的堪稱橫衝直撞,時易見有些驚愕地轉頭,卻對上師弟亮堂堂的眸子:“實這話,我已經聽過很多了,但別人是別人,我是我,師兄,你一定是個很有進取的人。”
換句話說,癌晚期。
“爲什麼這麼說?能來雍璐山,師弟你難道沒有進取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