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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怎麼說呢,陳最最從前沒朋友這個設定,仔細一想其實還蠻合理的,畢竟他們第一次在山考時見面,人直接開口說“我叫陳最,最好的最”,就……聽上去就沒什麼朋友。
但聞敘敘不一樣,雖然現在他眼睛看不見,但又不是天生目盲,卞春舟都能想象到,一身書生長袍的聞敘敘有多板正,又會讀書又聰明又長得俊,誰沒有朋友聞敘敘都得有朋友啊。
卞春舟不懂聞敘敘爲何那麼在意出身的事,就像聞敘不懂卞春舟爲什麼能夠每天都那麼開心一樣,穿越而來的卞春舟沒有階級尊卑的概念,修仙界又是強者爲尊,雍璐山人員和睦、氛圍友好,他當然也就意識不到。
但哪怕他意識不到,卞春舟卻是個很有同理心的人,他不懂聞敘內心的沉重,但他們是朋友,是朋友就可以交心。
“你倒是走快一點啊,我特意找人做了酸菜,因爲時間不夠,用了符籙催熟,再晚點,就得酸過頭了。”
糙人陳最:“不就是酸點,能喫不就行了。”
“不行!”
作爲初涉餐飲業的外來魂口,卞春舟的火鍋店開得相當有聲有色,當然小荷包賺得也是鼓鼓囊囊的,他賺錢了,當然也不吝嗇給掌櫃夥計發年終獎,掌櫃的得了利,自然也就更賣力給東家辦事了。
說來這酸菜,還是掌櫃老婆託人醃的,聽聞醃酸菜的阿婆手藝獨家,滋味非常好,可惜打聽到的時候,阿婆家裏的酸菜已經賣完了,再重新醃已經來不及,幸好啊,修士的符籙陣法是個好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