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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吹不黑,卞春舟在看到三人站在夜空邊緣時,差點兒淚灑祭臺。
差一點啊,差一點他就——
“嗚嗚嗚,你們怎麼找到我的?啊,我能說話了!”
三人趕到時,正好看到火光升騰之處,卞春舟被脅迫着與一花白佝僂老嫗拜堂成親,陳最認得旁邊的元婆,見到罪魁禍首,他當即想也未想,就抽刀投射出去,最後在關鍵時刻阻停了這場詭異的嫁親儀式。
此刻他躍到祭臺上,伸手將捅穿元婆的刀拔了出來,臉上沒有絲毫殺人後的恐懼,反倒是有些疑惑:“居然沒死?”
陳最不是弒殺之人,只乾脆將人一腳踢下了祭臺,包括旁邊的那個握着喜花的老婦,他也一併一腳踢下了臺,那叫一個乾脆利落。
“你還要握多久?”陳最不解地開口,“你不是說這身綠衣很醜,怎麼自個兒反而穿上了?”說起來,方纔他要不是認出這身衣服,還不能這麼快趕到的。
啊啊啊啊啊啊!卞春舟眼神震顫,他忘了,他穿着這身醜衣服啊,聞敘敘……啊,聞敘敘看不見,他的一世英名算是勉強保住了三分之一。
“我被禁錮了,我動不了啊!”
陳最伸手推了推,居然還真沒推動,他現在靈力也有限,便抬頭看向聞敘:“你來,我去打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