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卞春舟找了找合適的詞彙:“唔,像是尚未開化、茹毛飲血的上古野人。”這膚色、這肌肉、這鬍鬚、這衣衫襤褸,直接上閬苑城城外行乞都沒問題,至於爲什麼是城外?因爲這副尊榮絕對會被守城的士兵攔下來。
陳最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:“還好吧,大不了我去洗澡換身衣服。”
“快去吧快去吧,記得把頭髮鬍子也處理一下,然後再去見你師尊,記住了嗎?”
陳最雖然覺得太麻煩,但還是照做了,燕山尊者見到這樣清爽的小徒弟,纔有了一種我這弟子才二十多歲的正確認知,不過這弟子腦筋直得很,隨便說了兩句,他就氣得將人送走了。
他怕聽多了,折壽,雖然修士的命硬,但他也想多活兩年。
陳最到了約定地點,聞敘也已經到了,雖然說兩人都已經辟穀,但卞春舟的築基火鍋,兩人是絕對不可能拒絕的。
難得的,三人一道步行下山。
“好快啊,今年居然又要開山門了。”卞春舟的語氣難免有些感慨,“六年前,我們就是這樣走上來的,當時我雖然說自己有名校情結,但其實對能否成功拜入雍璐山,我心裏其實根本沒報什麼希望。”
“我不是,我阿孃說,以我的天賦,雍璐山不收我,是雍璐山的損失。”說起阿孃,陳最最終於想起來了,“聞敘,你說好的,幫我把關送
給阿孃的禮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