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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與吳放敘述的模糊不同,陳最的敘述雖然乾巴耿直,但至少是條理清楚的。
“如此看來,這神廟就是通過控制小鎮周邊村莊來達成力量的增進,神修也好邪修也罷,它具體的長相就是眼前這幅羅剎模樣。”
佛家之中,菩薩確實有怒目之相,但如此扭曲,勢必也有信仰“純淨”的問題。
而且陳最既然從前是村民,那麼……他是不是可以認爲,小二也是此次比賽的選手?如此一來,可能連青面獠牙都是選手?
自己人打自己人?
那以春舟的運氣,聞敘忽然覺得大有可能是變成了村民,只是如今春舟還沒有現身,難道是……破開身份並不順利?他忍不住有些擔憂了。
但事實上,聞敘的擔憂還是有些多餘的,卞春舟幾日前因爲腰閃了,“被迫”中止了農活進度,也算是因禍得福,他不用再辛勤勞作。
取而代之的,是幫着照顧全村的小孩,這可比干農活輕鬆多了,沒過多久,他就混成了孩子王。其中有個小孩,是村長的孫子,甚至還拉他去家裏捉迷藏。
這不捉不要緊,一捉……卞春舟一拍大腿,這老登居然對他不懷好意、竟然看他喪失了勞動力要拿他獻祭,這和卸磨殺驢有什麼區別,他登時憤怒了,一看上面人祭的生辰八字,他當即拿起旁邊的毛筆,唰唰唰幾下就把旁邊村長自己的改了上去。
lt;hrsize=1/作者有話要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