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英俊粗獷的書生目光堅毅,哈哈一笑:“換了我,我也去得,並非什麼天大的難事。”
窗臺外面有半尺寬的窗沿,張厚翻過窗戶之後,落腳在窗沿之下,沿窗沿行進了三丈有餘,便來到了牌匾之下。
窗沿距離牌匾還有一丈多高,除非藉助繩索或梯子,只憑人力無法攀登上去。張厚站立不動,抬頭仰望牌匾,似乎是望而卻步了。
此時三樓的全部客人推開窗戶,圍觀張厚的舉動。無論是兩位好奇的書生和隨從,還是其他人等,都站在窗前,目不轉睛,靜觀其變。一名老者手撫長鬚,對身邊的婦人說道:“娘子,當年我年輕氣盛時,也會縱身一試,不顧生死。現在不行了,美人白頭,英雄遲暮。”
婦人一身貴婦打扮,雖珠光寶氣卻無庸俗之態,她淡然一笑:“官人太過傷懷了,即便你現在縱身一試,也不比他差了多少。”
“當真?”老者面露喜色,“我當你說的是真話,不是故意哄我。”
“自然是真心話。”婦人雖年紀五旬開外,卻微露嬌羞之態,輕撫秀髮,悄然一指窗外的張厚,“官人,若是你,你有什麼法子上去?”
老者微一沉吟,目光凝神片刻,搖頭說道:“沒法子,上不去。”
“換了是你,你怎麼上去?”英俊帥氣書生碰了碰英俊粗獷書生的肩膀,“沈兄,這好景常在的東家有故意刁難之嫌,定了這麼一個強人所難的規矩,又不預留上去的梯子,沒有道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