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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女子稱爲文公之人,赫然是在好景常在太平居酒樓觀看張厚懸空題字的老者,老者微微搖頭,嘆息一聲:“可惜了,夏祥是一個難得的才子,本以爲他可以高中進士,不想今日就要橫死街頭了,着實令人扼腕嘆息。以本官看,夏祥、張厚、沈包三人之纔不亞於初唐四傑,卻也和四人一般恃才傲物,即使沒有今日之事,他日恐怕也會因才高德少而不容於官場。”
女子不動聲色,輕邁蓮步,向前一步:“若是夏祥三人今日過關,日後三人的成就,文公覺得誰更超羣?”
文公手扶長鬚,沉吟片刻:“張厚居首,沈包次之,夏祥最後。”
“何以見得?”女子似乎並不贊同文公的結論,目光在夏祥、張厚和沈包三人身上跳動不定。
“方纔在太平居,張厚懸空題字,勇氣過人。剛剛和見王狹路相逢時,張厚和沈包勇猛向前,悍不懼死,而夏祥無論是在太平居還是和見王衝突之時,都不見有過人之處,反倒有退縮之意。如此性情,即便是才高八斗,也難有作爲。大丈夫當有所爲有所不爲,事事束手束腳,怎能成事?涵兒,你怎麼想?”文公目露憂色,“若是夏祥方纔和張厚、沈包二人一般氣勢過人的話,說不得見王也會被幾人先聲奪人,不敢如此造次。”
若是沈包在此,必定會大喫一驚,因爲被稱爲涵兒的女子他雖然並不認識,卻也有過一面之緣,正是當日在滹沱河畔的香車之中和他隔窗對話之人。
女子卻是微微一笑,一笑如冰雪融化,明豔照人:“文公是否想過,夏祥會有後發制人之舉?”
文公卻是連連搖頭:“以夏祥過於優柔寡斷的性格,並無可能。怎麼,涵兒你看好夏祥?”
“也不是十分肯定。”女子微一遲疑,旋即又堅定了信心,“我卻是覺得,夏祥並非無能之輩,他也不是事事束手束腳,只是凡事喜歡三思而後定。”
“過於武斷了,夏祥如此年輕,怎會有謀定而後動的氣度?”文公呵呵一笑,頗有一種一切盡在掌握的自信,“不信你且再看,接下來之事,夏祥要麼被當場斬殺,要麼被張厚挺身救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