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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到夏祥確實對他的事蹟有所耳聞,金甲臉色稍微緩和幾分,不過依然是一臉漠然:“你也懂醫術?方纔聽你說要爲曹公把脈,你可知道,若不懂醫胡亂爲人診治,反會害人。權臣誤國,庸醫誤人。”
曹殊雋坐在牀前幫曹用果服藥,曹姝璃則站在一旁,有心幫夏祥說幾句什麼,卻又不好開口。她清楚金甲先生直來直去的脾氣,卻不曾想夏祥的一句話會讓金甲先生如此步步緊逼,萬一夏祥被金甲先生逼得無路可退,惱羞成怒之下一走了之,可如何是好?
又一想,上次夏祥初見爹爹,便問爹爹得的可是寒病,莫非他真懂醫術不成?
夏祥一臉坦然,恭敬地答道:“回金甲先生,我對醫術只是略懂一二,比起先生,相差甚遠。”
“略懂一二?老夫對醫術也只是略懂一二,你既然和老夫醫術一樣高明,老夫且問你,爲何伏龍肝對症脾氣虛寒?”金甲面容清瘦,身材高大,負手而立,猶如蒼勁的松樹一般挺拔。
夏祥不假思索,當即答道:“在下醫術不敢和先生相提並論。脾氣虛寒,是陰陽失衡五行失位邪風入體所致,伏龍肝性溫而平,以土勝水,木得其平,則風自退爾。”
金甲微露愕然之色,他怎麼也想不到夏祥小小年紀,居然真的知道伏龍肝藥效,不由暗中多打量了夏祥一眼,又問:“什麼樣的伏龍肝可以入藥?”
曹殊雋小聲問曹姝璃:“伏龍肝到底是什麼?”
曹姝璃悄聲說道:“我哪裏知道,不過聽名字應該是土性之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