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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厚在一旁促狹而笑,笑得肩膀都抖動了:“你要賠時兒,好好陪時兒。”
沈包揉了揉鼻子,又搓了搓手,用力一拉時兒:“時兒,男女授受不親,夏祥不是你的二哥,你放開他。你要人賠你,我賠你好了。我和夏兄情同手足,不能眼睜睜看着他被人欺負,你還是欺負我好了。”
夏祥暗笑,趁機一推時兒,沈包就勢一拉,時兒便被他拉入了懷中。時兒惱了,踢了沈包一腳,推開沈包,撲入了張厚懷中。張厚哈哈一笑,調侃二人:“你們都不許欺負時兒。時兒想讓誰賠,就得誰賠,不可替代。”
夏祥心中卻並無旖旎之想,對剛纔之話多有懷疑,問張厚道:“張兄,傳說中的考生,真是李鼎善不成?”
“這還有假?李鼎善鯉魚躍龍門之事,知道的人不在少數。只要是知道鯉魚衚衕的傳說之人,都知道傳說中的考生是誰,不對,怪事,你既然知道鯉魚衚衕的由來,怎會不知道考生是李鼎善?”張厚不解,眼睛眨動幾下,笑道,“夏兄,莫非對你說起鯉魚衚衕傳說的人,正是李鼎善本人?”
夏祥搖頭一笑,並未回答。
昔日楊砥被皇上問起何年及第,楊砥避而不答,是不想以狀元自居。李鼎善說到鯉魚衚衕的傳說,並沒有說出考生就是他自己,也是不想以傳說中的鯉魚躍龍門的主人公自居。沒想到李鼎善當年還有如此神奇之事,夏祥想起和李鼎善相處的三年,忽然覺得他對李鼎善所知甚少,就連李鼎善之前在京城身居何職何時及第以及爲何離京都一無所知。
三人到了貢院,被驗明正身後,告別了蕭五和時兒二人,就一步邁入了戒備森嚴的貢院大門,三天之內,三人要在裏面喫住,連考三天。
無數士子十年寒窗苦讀,只爲三天的應試。三天之後,是官是民,就此天上地下,涇渭分明。正所謂十年寒窗無人問,一舉成名天下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