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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祥暗暗讚許,曹姝璃心思多變卻純良,性子淡然之中,又有難得的堅強,必是賢妻良母。
不過……此時考試已過,還不知是否得中進士,夏祥雖感動於曹姝璃的情意,卻也只是笑了一笑:“曹小娘子如清風明月,人中之鳳,我只有仰望之心。對了,金甲先生,皇上之病和曹公之病,應該不是同一病症,除了藥牀藥椅之外,皇上還應該多注意飲食。”
曹姝璃滿心歡喜來迎夏祥,不想夏祥在得知她的心意之後,避而不答,她心中微有不甘,不過她也不急在一時,是以也並不失落。
“皇上的飲食以清淡爲主,並加了藥膳,以補氣血固元氣爲要,再加上藥牀藥椅所補充的陽氣,皇上龍體本應大好纔對,爲何不見有絲毫好轉?”金甲百思不得其解,按理說此事他應該和太醫院的一干太醫相商,夏祥不過是一介書生,又是不相干之人,只不過夏祥的主意治好了曹用果,他更認定夏祥之法同樣適用於皇上。
夏祥也是無計可施,他本來不是大夫,又不知皇上症狀到底如何,更沒有親見皇上爲皇上把脈,完全就是聽憑金甲的轉述,不可能判斷出皇上的病情爲何不見好轉,再者說了,就算他有幸面見皇上,他的醫術和金甲相比相差太遠,金甲都不知原因何在,他更不可能知道。
他可不想自己找不自在,沒有醫術還爲皇上診治,是爲欺君之罪。
“是不是火力不夠?”曹姝璃近來日夜爲爹爹操勞,親自動手爲爹爹的藥牀藥椅燒火,知道若是火力不足,藥效就會大打折損,“又或者是,所用木柴還有溼氣寒氣?”
用來點火的木柴,最好取自十年以上喜陽的樹木,且要乾燥沒有溼氣。
金甲連連搖頭:“你所考慮到的,老夫都想到了,一一查過,都不是問題所在。正是因此,老夫才急急來見夏郎君,或許他可以想到我們遺漏疏忽的地方。不過現在看來,他也黔驢技窮了。”
夏祥無奈,金甲有求於他,還罵他是驢,他委屈地笑道:“我剛從考場出來,你們誰也不問我考得如何,卻問我與我毫不相干的事情,還要怪我無能,天下哪裏有這樣的道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