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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哪裏有?”沈包有意撮合夏祥和連若涵,“我只是想爲連小娘子和夏兄做一個媒人,二人情投意合,是天作之合……”
“二位若要爭論,請到外面,我和夏郎君在談論國家大事。”連若涵臉色一沉,微露不快之色,掃了曹殊雋和沈包一眼,“二位是請了,還是閉嘴?”
曹殊雋連忙閉嘴,閉嘴還不算,還拿出一張紙貼在了嘴上,言外之意是他不再多發一言。沈包歉意一笑,喝茶不語。
夏祥不動聲色,心想連小娘子好生厲害,方纔臉色變化之間,別有一股威嚴溢於言表,讓人望而生畏,不愧是大戶人家之女,自有高高在上的威勢。
張厚卻嘴角一翹,不屑之意一覽無餘,不過是一個商賈女子,還敢大言不慚談論國家大事,當真是自不量力得緊。有心轉身出去,不想再聽連若涵不知所謂的高談闊論,又想聽聽連若涵和夏祥關於貢院事件的推論,就又留了下來,卻還要故意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,幾人之中,他反倒成了最不自在的一個。
夏祥見曹殊雋的滑稽樣子,不由笑了:“慶王是否由我而請,曹三郎最是清楚不過。”
“對,對,我知道,我知道。”曹殊雋從嘴上拿下了紙,迫不及待地說道,“慶王確實是夏郎君請人所請,此人就是金甲先生。”
“原來夏郎君認識金甲先生,怪不得……”連若涵微微點頭,目光望向了窗外高大的槐樹,槐花如雪,紛紛揚揚,她也不知想起了什麼,展顏一笑,“金甲先生倒是一個妙人,記得當年在泉州曾和他有過一面之緣,他爲人治療時,用了一味古怪的方子,最後治好了病人,傳誦一時。”
張厚端起茶杯一飲而盡,面露不解:“夏兄,三王爺並不節制殿前司,葉殿帥又是因誰而來爲何而來?莫非是……皇上旨意?”
“葉殿帥多半還是因三王爺而來。”夏祥對殿前都指揮使葉時勝的出現也是有所推測,殿前都指揮使掌管禁軍,負責皇宮和京城衛戍,位置極其重要,若非皇上親信之人,斷不可擔此重任,“只不過他雖受三王爺之託,卻只是在做忠君之事,並非是爲三王爺效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