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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祥安步當車,迎着初升的朝陽,淡然一笑:“三年後中狀元,和今年中進士,我不想再等三年博一個虛名。若是爲官三年,可爲百姓做多少事情?一是個人虛名,一是百姓之事,孰輕孰重?”
張厚哈哈一笑:“三年來,你不爲官,自有別人爲官。三年後,你中了狀元,卻是流芳百世。夏兄,你說孰輕孰重?”
“孰輕孰重,你說了不算,我說了也不算,天下百姓說了纔算。”夏祥心中莫名一種無奈和悲哀,他和張厚從素昧平生到相知相識,本以爲可以成爲至交好友,如今看來,二人漸行漸遠,並非一路人。
沈包走在二人身後,對二人的對話聽得清楚,看了夏祥幾眼,想起了張厚昨晚所說之話,暗暗搖了搖頭。
不多時來到了貢院門口。
原以爲幾人來得夠早了,不想貢院門口已然圍了一羣考子,衆人翹首以待,只等黃榜貼出。十年寒窗一朝放榜,怎不焦急?
張厚手中摺扇打開又合上,一副志在必得的輕鬆表情。沈包負手而立,淡然從容。夏祥站在沈包右側,臉上平靜,臉上還掛着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。
幔陀和蕭五分立在夏祥身後,時兒想要湊過來,卻被幔陀擋住。
不久,只見一人匆匆出了貢院門口,手拿一張黃榜,張貼在了貢院的放榜處。此時天色剛亮,按照尋常慣例,應該一個時辰之後放榜纔對。
夏祥眼睛微微一動,貼榜之人是翰林學士章則是。今年大比,一名主考官文昌舉是禮部尚書,三名考官高亥、陳封和章則是,高亥和陳封是禮部侍郎,章則是卻是翰林學士。章則是不受文昌舉節制,可以主持公正。只是……依常理來說,放榜之人應該是禮部之人才合規矩,爲何是章則是,又爲何如此之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