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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投河自盡?”夏祥越聽越不明白,“既是自盡,就並非謀殺了,爲何董斷又要攔路喊冤?”
“怎麼可能是自盡?董現家財萬貫,又有嬌妻,正值當年,怎會想不開?退一萬講,董現就算不想活了,跳井、上吊、割脖子,有的是法子,非要跑到幾十裏外的滹沱河投河自盡,這不是向死裏折騰嗎?真想死的人,怎麼死得快就怎麼去死,誰也不會跑那麼遠去跳河,是不是這個理兒,娘子?”王先可嘻嘻一笑,一臉討好的笑容。
王孫氏在王先可腦門上一指:“就你聰明?裴縣尊爲什麼非說是自盡?”
夏祥心中更加明白了幾分,說道:“縣尊是否先以幾人是投河自盡不予受理,董斷不服,繼續告狀,縣尊又以死者死在真定縣內爲由,應由真定縣管轄再次拒絕接案,董斷才攔路喊冤?”
王先可瞪大了眼睛:“你說的全對……你是猜到的還是聽到的?”
夏祥心中微嘆一聲,臉色卻一如既往的平靜,朝王先可叉手一禮:“多謝。”隨後他來到藍轎之前,朗聲說道,“裴兄,請下轎一見。”
一名衙役上前,惡狠狠地想要推開夏祥,蕭五手腕一翻,一掌打在衙役的胳膊上,衙役後退幾步,撲通一聲坐在地上。
衙役大怒,招呼一聲,數名衙役一哄而上,將蕭五和夏祥團團圍住。幔陀本來遠遠觀望,見事情有變,當即縱身跳入場中,抱劍而立,對衆衙役漠然視之。
轎中傳來一聲威嚴的咳嗽:“什麼人在此喧譁?”
官威十足,聲音漠然之中,又有幾分高高在上的威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