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鄭善、馬展國等人都看呆了,傳旨的天使是一個女子已經足以讓人喫驚了,更讓人喫驚的是,她一見面就抱住夏縣尊痛哭,莫不是又是夏縣尊欠下的情債?
夏祥打量時兒幾眼,時兒比前更瘦削了幾分,卻長高了一些,巴掌大的小臉上掛滿淚水,楚楚可憐的樣子,讓人心疼。他輕聲問道:“我怎麼不記得你,時兒,你怎麼成了天使,怎麼會來真定?”
“一言難盡。”時兒嘆息一聲,一拉夏祥的手,“走,夏哥哥,我們到裏面說話。”扔下鄭善、馬展國等人面面相覷。
書房中,鄭善坐在了上首,夏祥和時兒陪在下首,其餘幾人也分坐兩旁,聽時兒滔滔不絕說個不停。
“哥哥去熱河上任知縣,我也一同過去。後來哥哥奉命回京,夜入星王府,想讓我嫁與星王爲側妃,我纔不要嫁給星王。星王雖說長得還不算差,可是一雙眼睛深不可測,讓人看了害怕。我說什麼也不同意,哥哥一怒之下,讓我回建寧。我也不想回去,就和哥哥吵了一架……”時兒時而皺眉時而憂傷的樣子,讓人憐惜,她忽然又展顏一笑,“幸好我遇到了沈郎君和滕郎君,要不說不得就要流落街頭了。”
“沈包和滕正元?”夏祥想起了在京城之時和二人相識時的情景,不由會心一笑,“沈兄和滕兄都是性情中人,性情相投。京城一別數月,也不知他二人如今怎樣了?”
“都很好,他二人還託我向你代好。尤其是滕郎君,還讓我轉交一封信。”時兒從懷中拿出一封信,嘻嘻一笑,“信沒封口,我不小心看了幾眼,夏哥哥不要生氣,信裏沒有祕密。”
夏祥啞然失笑,接信在手,打開一看,只有寥寥數語:“子曰,吾以言取人,失之宰之;以貌取人,失之子羽。古人又言,明者因時而變,知者隨事而制!《中庸》又云,天命之謂性,率性之謂道,修道之謂教。道也者,不可須臾離也;可離,非道也。是故,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,恐懼乎其所不聞。莫見乎隱,莫顯乎微。故君子慎其獨也。滕某言,京城一別,甚是想念夏兄,期盼他日重逢,把酒言歡。”
時兒探頭過來,白如玉的手指在信上指指點點:“夏哥哥,時兒讀書也算不少了,滕郎君的信是什麼意思,我怎麼看不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