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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是沈包。
沈包眼眶微有溼潤:“皇上南巡,特意讓我隨行,既能伴隨皇上左右,又能見到夏兄,如此兩全其美之事,我怎能不來?”
“夏兄,滕某有禮了。”滕正元從沈包身後閃出,朝夏祥施一禮,“你在真定官聲頗好,滕某以前對你有些偏見,特向你賠罪。”
夏祥忙還了一禮:“滕兄不必如此,身爲言官,理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。”
“夏兄的風頭一時無兩,張某自嘆不如。”張厚從沈包身後站了出來,他陰陽怪氣地笑道,“張某在熱河任上,無功無過,和夏兄在真定的作爲相比,簡直有天壤之別。”
“張兄過謙了,熱河之地不比真定,一者地處偏遠,二者又是要塞之地,從大局來說,熱河安定就是大治。”夏祥雖聽出了張厚話裏話外的不滿和嘲諷,卻還是想安慰張厚幾句。
張厚卻並不領情,譏笑一聲:“夏兄真以爲張某是羨慕你?哈哈,張某隻是想告訴你,木秀於林風必摧之,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,也不知道你的書都讀哪裏去了?纔是知縣就如此沽名釣譽,若是當了知府當了尚書,豈不是要載譽天下無人可及了?”
“張兄這麼說就沒意思了,夏兄在真定的所作所爲哪一點是爲了名聲?爲百姓謀福被你說成沽名釣譽,你這是嫉賢妒能!”沈包很是不滿張厚的冷嘲熱諷。
張厚哼了一聲,轉身就走:“張某嫉賢妒能?沈兄你太自以爲是了,夏縣尊真以爲他是一個清官好官是賢是能,日後有大好前程?哈哈,走着瞧,說不定很快夏縣尊就成了布衣之身。到時還得張某出面求情,才能保住性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