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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連旁邊元嬰中期的老怪，也是嘆了口氣，卻又無可奈何。
“不能！你若是一開口就好好說話，還有商量的餘地！一來就對我破口大罵，一條也不能少。”
李青山冷哼一聲，直接拒絕。
“李道友，你也看到了，我赤炎山脈靈氣正在枯竭，宗內弟子薪俸都快發不出來了，二十條上品靈脈，是真的拿不出來。”
馮鶴年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解釋道。
李青山沒有立即回答他，而是緊緊盯着他的眼睛，看了半天。
“那好吧！看在你還有些誠意的份上，減半，十條上品靈脈！”
仔細斟酌一番後，李青山做出了讓步。
從馮鶴年的眼神來看，不像是說謊。
眼下的赤炎宗，可能真的拿不出二十條上品靈脈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