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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然是‘靈韻天籟’,有何疑問?”
秦嵐正欲詢問張靈煙爲何明知故問,但見她眼神示意,立刻領悟,隨即解答。
“若我想點一首不爲人知的曲目,可行否?”
張靈煙再次問道。
“自是可行,此地直通萬曲寶庫,只有你未想,沒有我未尋。”
秦嵐再次解釋。
張靈煙故作欣喜地點點頭,拿起點曲器,開始搜尋。當熟悉的旋律從靈音陣中飄蕩,環繞在蕭塵周圍,蕭塵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動了一下。
張靈煙偷偷瞄了蕭塵一眼,接着隨着已被消除原唱的曲調輕輕唱起:“夢中夢見醒不過的夢……”
熟悉的歌詞,熟悉的前奏,無一不在告訴蕭塵,這就是他帶入這個世界的《赤紅之蓮》,對此,他只能面無表情地聆聽,無法做出回應。
然而僅聽兩句,蕭塵的臉色就沉了下來。張靈煙的嗓音雖美,卻似乎缺乏樂感,簡單來說,就是跑調了。《赤紅之蓮》被她唱出了《晚霞紅》的韻味,讓蕭塵不自覺地捂住了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