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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你確定你說的是修真界？"
張靈煙疑惑地看着他。
"是啊，不然你以爲我說的是哪個茅廁嗎？"
蕭塵反問。
"僞君子我承認，但修真界裏有你說的那些變態嗎？"
張靈煙搖頭解釋。
蕭塵微笑道："那是因爲你位高權重，高處不勝寒，看看下面那些掌握微弱權力和資源的小人物，哪個不是竭盡全力？"
"但那也是修真界的事，你這個局外人，爲何會厭惡這些呢？你應該看不見吧。"
張靈煙好奇地問。
蕭塵點頭："是啊，我是局外人，但若我公開身份，比如參加那兩個節目不戴面具，發表曲目不用化名，你覺得我還能保持局外人的身份嗎？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