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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男子的陽剛之氣。”
蕭塵懶得多作解釋，隨口敷衍道。
“你分明就是在胡扯，分明是妖腸的味道！”
湯圓圓不信邪地再次嗅了嗅，終於辨認出這股惡臭的源頭，立刻衝着蕭塵大聲喊道。
蕭塵冷笑一聲，答道：“明知故問。”
“真不明白張靈煙究竟是看上了你哪一點。”
湯圓圓不滿地瞪了蕭塵一眼，抱怨道。
“我自己也納悶，同樣是大型宗門的掌門，爲何她日理萬機，忙得連腳不沾地，你卻一大早就跑到我這裏閒聊。”
蕭塵毫不客氣地反脣相譏。
“我可不像她那樣拼命，只要宗門大勢未變，我基本上沒什麼值得憂慮的事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