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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，被尿憋醒的。”
蕭漠直言相告。
“先去喫早餐吧。”
常老表情僵硬，斟酌良久只道了這一句，便忽視蕭漠，走向電梯口。
蕭漠無奈嘆口氣，感慨坦誠傷人的至理名言。
樓下的自助餐廳，中式西式菜品豐富，蕭漠隨意拿了兩屜小籠包與一杯牛奶，喫得差不多飽腹，常老的食量卻不大，僅一塊麪包加一隻煎蛋足矣。
待常老與蕭漠一同用完餐外出，恰巧碰見來用餐的理查。與蕭漠一樣，理查身邊也有一老人相伴，看來是家中的管家或傭人。
“沒想到咱們有緣嘛。”
理查與蕭漠輕碰拳頭，笑着調侃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