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雙喜有些緊張：“姑娘，咱們去嗎？”
如玫改了口，雙喜也就跟着改了口。
如今一口一個“姑娘”叫着。
沈晏寧搖搖頭：“不去。去了肯定沒好事，傻子纔去呢。”
這話說得……
雙喜卻連連點頭：“對對對，咱們不去！這個女人可惡毒了，昨日還打瞭如玫姐一個耳光呢，給楊嬤嬤都氣壞了。說咱們府裏從來沒有這樣糟踐人的規矩。”
“嗯。是過了。”沈晏寧頷首。
不管是在京都還是在哪裏，都沒有這樣肆意打罵下人的規矩。
更何況是直接打臉。
沈晏寧想了想：“這些藥膏，你給如玫拿一點去，就說你看她臉上有點發青，偷偷拿了一點，誰也不知道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