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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理論上有這種可能。”江凡沉聲道。
“理論上？”凌雪有些不理解。
“這個世界上，有一種人是很難殺死的，無論你把他們逼入怎樣的絕境，他們都有可能會逢凶化吉，哪怕是已經殺死了對方，甚至挫骨揚灰，都不能放鬆對他們的警惕。”
江凡凝重的說道，“北玄月選擇在這裏迎擊追兵，不可能沒有任何準備，你要記住，不要在敵人的主場作戰，特別是和這種很難殺死的敵人作戰的時候。”
沒有和北玄月這一類人交手過，就永遠不可能想象得到，這種人的可怕。
那不是力量層面的強大，而是能夠讓人懷疑人生的可怕。
“你是說氣運嗎？”
凌雪若有所思。
“是的，他要來了。”
北玄月攻擊小白貓屢次不中，索性直接放棄，選擇過來追殺江凡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