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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樣的調查，其實很被動吧！”江凡道。
“這是當然，但我們也不能什麼也不做。”劍客苦笑道，“總不能任由民間勢力發展吧！”
“與其浪費大量的時間精力，去追查一個虛無縹緲的敵人，還不如儘快發展自己。”
江凡提示道，“民間也有許多優秀人物，以軍方的名義號召和培養他們，總比一個從不知道什麼地方冒出來的，連名字都不敢公佈的勢力有可信度吧！只要你們收羅了民間的大部分人才，還擔心敵人翻起浪花不成？”
一語驚醒夢中人。
江凡的話提醒了劍客。
他收起了嬉皮笑臉的樣子，嚴肅地說道：“我會認真考慮你的建議的。”
雖然他們也在拉攏江凡，可那是在江凡已經展現出才能的基礎上。
如果江凡本身並沒有出彩的地方，那麼他們願不願意花費資源培養還是兩說。
江凡的意思，就是釜底抽薪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