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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對。”
“那確實該教訓了。”
凌雪點頭，她倚在天台上，帶着深意向江凡問道，“既然你也會招收手下，那願不願意建造一個勢力，大家團結起來，一起在這個世界活下去？”
看着凌雪的眼睛，江凡沉默了。
過了兩分鐘，江凡才回答道：“未來某天也許會吧！但不是現在。”
凌雪道：“這樣也好，教訓一個沈天悅，就浪費了你不知道多少精力了，如果人多了，那你就忙不過來了。如果末日就這樣持續下去，能活下來的人，應該都懂得生存了吧！”
江凡輕聲說道：“沒有人能真正懂得生存。”
遠處出現了槍聲。
“這麼快！”
兩人一起轉過頭去，劍客他們前往的方向上，已經開始交火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