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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在她此發現，一個廢異能貌似更可怕。
江凡道：“主動降低存在感，本質上是情緒感染，當你對某個人產生足夠強烈的殺意，對方的意志又不強，你可以用殺意震懾對方，震碎精神。”
“對一個人產生強烈殺意？”
沈天悅兇狠地盯着江凡，江凡一個平淡的眼神掃過來，沈天悅立刻頭一縮，目光閃躲到了別處。
“我還是老老實實的修煉劍訣吧！”沈天悅無力地說道。
江凡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沈天悅，其實他有件事情沒說，她可以往潛入方面培養。
不過考慮到她的性格，他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。
就這智商，真要培養她潛入，不是送死就是送炮。
恢復了行動能力後，沈天悅在車裏活動了下手腳，適應了自己恢復後的身體。
距離目的地還有一段距離，凌雪檢查了一下沈天悅的劍訣修煉進度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