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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寶寅輕輕微笑,聽話把揹包取下來,帶着自己的體溫遞到豐霆手上,交接時手指不小心互相觸碰一下,輕而又輕地被豐霆輕輕握了下指尖。沈寶寅眼中閃過一絲戒備,不太自然地收回來手,把粉紅指尖蜷進袖口。
沈振東身體不好,在澳洲四年,只有豐霆代來看過他。
一開始,幾乎一個月要飛來看他一次,態度冷淡,和他喫幾餐飯,問兩句學業,匆匆又返回去。
沈寶寅和他感情沒那麼好,猜測豐霆一定是奉豐姍之命來檢查“流放”的繼承人是不是真的無可救藥,是不是還有威脅。
她費盡心思纔將他從沈家邊緣化,他當然不能叫豐姍失望,豐霆來的第三次,他乾脆主動出門花天酒地,並且早在豐霆抵達前一天在公寓門口留下口信:朋友約會,對澳洲你恐怕已經很熟,請自便,恕不招待。
悉尼那樣大,他剛拿到駕照,每次出門都心驚肉跳,拿着地圖也經常開錯路,每次都在陌生的道路盡頭氣得罵豐霆和他那個做情婦的媽。
豐霆堅持了十次左右,第二個學年開始,突然停止了每月一次“探監”。
沈寶寅一開始猜測大概是因爲豐霆每次來都聽說他在喝酒,得知他仍在墮落終於放心,後來又提出另一種可能性:也許只是單純懶得坐十幾小時飛機。
總之,他總算不用每個月都開一趟長途車出門,生命安全得到保障,鬆一口氣,終於可以集中精神去上價值不菲的金融管理課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