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話你都牴觸,都要唱反調。阿寅,你真的覺得我囉嗦這許多隻是在喫醋,我管你是在害你?”
沈寶寅沉默無言。
豐霆又道:“你念書時候年紀還小,走進彎路也好正常,我沒道理責怪你。可你現在長大了,難道還不懂得明是非?你鐘意女人,如果是正常人家的好姑娘,我也沒有什麼好講,但絕不能是那些應召女郎。我不同你論什麼乾不乾淨,只一條,同她們廝混在一起並沒有令你得到快樂,只令到親者痛,你明明知道。你知道,做什麼還總是要做出自輕自賤的事情?”
真是一頓長篇大論。
沈寶寅心裏很不可思議,覺得豐霆真是好喋喋不休,好自負。他從哪裏看出自己不快樂?全香港都知道沈寶寅在女人懷裏最暢快。
又感到一絲惶然,因爲他切實沒有從酒色財氣中得到任何安撫。
那只是他做給別人瞧的。豐霆自然也是瞧在眼裏的那個,而且信以爲真。
豐霆的教育很令他不喜,但並沒判錯他的心情。
“聽起來似乎爲了我你真的付出很多,可是豐霆,沒有人叫你忍我,你是否記得是你強迫了我?”啞然片刻,沈寶寅開了口。
豐霆停頓兩秒鐘,低聲道:“記得,忘不掉。你是否想說,我沒有做成榜樣,沒資格對你提出要求。可是死刑尚有緩判,我做錯,我有悔,我會彌補,我在彌補,不日就瞧得見。你呢?你倒是沒有對不住任何人,你只對不住你自己,你對你自己,有沒有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