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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的男人,什麼都自己忍着扛着,但有時不必如此,阿寅,如果你真的受到傷害,受了這麼多年委屈,對我,也不能說嗎?”
豐霆好少長篇累牘說話,一個接一個疑問,一句比一句沉重。
沈寶寅心中的惶惑同警戒突然暫停了。豐霆不是來挖苦他,更不是來威脅他。
他的眼睛突然發酸,喉嚨艱難地滾動了一下。這麼多年,第一次有人跟他說,你受了好大委屈。
是,他確實有好多委屈。
從前不敢說,是沒人聽,現在有人聽,他倒不知從何說起,甚至在剛纔,遭到豐霆看穿,他脫口而出的,還是自保的否認。
阿寅,要藏拙。
阿寅,要硬起心腸。
阿寅,不要信任何人。
黎蘭君的話如雷貫耳,可豐霆的手摟得他那麼緊,好像真的痛他所痛。不該開口的,那些不堪的往事,如同鈍刀斫樹,經年以後,樹木未死,表面全是麻麻癩癩的瘡疤,要想治癒,只有重新剜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