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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起媽媽,沈寶寅情緒永遠無法冷靜,他眼圈紅紅,壓抑着恨意。
“後來就是婚禮。小姨帶我偷偷去教堂觀禮,我們站得很遠,她問我,之前認不認識這個新媽咪?我告訴她,認識的,爸爸常常帶着我同她見面。她的臉色突然變了,走得很近去看儀式,看完回來告訴我,其實我媽咪去世那晚,有個女客來訪。她從沒見過那位客人,還以爲對方是來探望我媽咪,我媽咪叫她出去等,她就出了門。她又講,其實爸爸常常偷偷摸摸出門,我媽咪一個足不出戶的病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,她怎麼可能沒發現。可是我媽咪不准她插手,她也就不知道那個被爸爸藏起來的人到底是誰。剛剛離得太遠看不清楚,可是現在她知道了,那晚的客人,就是臺上的新娘。我也是那天才知道,你媽哪裏是什麼我爸爸的摯友,根本是他見不得人的情婦、氣死我媽咪的罪魁禍首。”
豐霆的臉色很多變化,似乎是在恥辱地消化這段親生母親的罪行,又好像一個檢察官,從中尋找着翻案的線索。
好一會兒,徐徐問:“是你先跟你小姨講,我媽同你爸早已認識,她才告訴你我媽曾經去過醫院?”
沈寶寅不假思索地點頭,臉色透着一股鄙夷的厭倦。
“你確定是七二年聖誕?”
不信他,纔會咄咄逼問,沈寶寅斜睨豐霆一眼,十足不耐煩:“我生辰第二天就是我媽咪的忌日,我怎會不記得?”
“那麼我告訴你,那天,我媽絕對不可能出現在醫院。”
沈寶寅最氣他偏袒豐姍,當即心裏發怒,把他手從自己懷裏拿起咬一口,豐霆喫痛收手,沈寶寅抬眼恨恨瞪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