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寅警惕地瞥他一眼,疑心他被這個吻刺激得動了情,立馬就要來把自己兩條腿拉到牀邊,就這麼站着做。不自覺的,他從旁邊拖過來被子蓋住自己,又蜷縮起了兩條大腿,在被子底下抱住了膝蓋。
可是豐霆沒看他一眼,進去洗手間打了盆水出來,端到牀邊,擰乾毛巾,便俯身要來給他擦臉。
沈寶寅又是下意識的躲避,被豐霆不容拒絕地抓住脖子,近乎粗蠻地清理了面部。
接下來擦胸腹乃至全身就很配合了,沈寶寅從出生到此刻,任何時候都是受人伺候的少爺,因此十分自然地享受了豐霆的照顧。
等豐霆擦完他的腳尖,他收回腳一眼也不看他,埋進被子裏閉上眼想睡覺。
豐霆在後面說:“你這樣還想結婚?沈寶寅,香港的名媛小姐們沒有一個比你更嬌氣,你天生就是要被人伺候,離了我還有誰連你的腳趾縫都愛不釋手?”
沈寶寅在被子裏說:“好嘛,我確實知道了和男人也很爽,多謝你啦霆總,我是四體不勤,幸而還有些金錢,你以爲你很行嗎?等你結婚,我自然會找一個既能幹得我高興又能任勞任怨伺候我的男人,要你操什麼心?”
語氣雖然疲憊,內容卻極尖銳,豐霆果然被他激怒,沉沉呼吸兩口氣,拽着他兩條腿從牀正中央拉到邊緣,分開了他兩條腿。
“氣死我你就高興了,阿寅,我對你什麼要求都沒有,你把我罵得豬狗不如我也從不生你的氣,只有一條,你要是敢出去找人,你這兩條腿就再也不必合攏了。”
沈寶寅盯着他未着寸縷的身體,瞳孔映出那個可怖器官,感覺到他已蓄勢待發,他一向會審時度勢,這才曉得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