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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麼時候見過豐霆這麼急迫狼狽,關警督擺擺手,說找到人最要緊。
香港雖然繁華,但監控也並非全城遍佈,只在主要通道同場所安裝,糖廠門口倒是有,但經過查勘,線路早被惡意剪斷,沈寶寅是怎麼離開糖廠,依舊是個未解之謎。
得到這個消息時,豐霆正在打電話給他媽媽,沈寶寅親緣淺薄,親人只那麼幾個,如果真是遭遇綁架,綁匪如想勒索,說不定他媽媽會有消息。
結果監控這條路斷了,而豐姍電話接通,也說,今天沒有接到其他電話。豐霆一顆心高高吊起,聽到這句,當真是心如死灰。
聽出他氣息不對,豐姍敏感地問了句,豐霆什麼也沒說,掛斷電話,外套也忘記拿,抬腳準備離開。
關警督從後面追上來把衣服還他,拍拍他肩膀:“時間太短,不能立案,一旦確認實際證據……”比如收到要挾電話。多年經驗告訴他,沈寶寅大概是出了大事,可望着老朋友臉色,他不忍心挑明,“立馬來找我!”豐霆點點頭。
外頭冷風呼嘯,豐霆臉色蒼白,沒有穿上衣服,只攬在臂彎內,高大背影微微佝僂,慢慢走向車。風霜刀一樣割他的面頰,他想:天氣好冷,不知道阿寅有沒有受凍,他怕熱又怕冷,好嬌氣,這麼長時間過去,一定喫了不少苦頭。
想到這裏,喉頭難以控制地發酸,覺得未知的煎熬真是令人生不如死。
線索一條接一條斷,況爭那裏也沒有好消息傳來,豐霆只有最後一個人可以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