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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大物件,他猜測是變音器之類的設備,插到電話機上就能使傳過去的聲音改變,拔下來又是正常聲音。
沈寶寅無暇顧及,努力探頭,看清楚電話機窄小顯示屏上的日曆,回答:“十二月十五號,下午兩點二十一分。”
終於確認他此刻確實還活着,那頭終於再也忍不住,泣不成聲,又哭又笑:“阿寅,我就知道你沒事,你別怕,安安靜靜乖乖待着,小姨馬上接你回家,不要怕,你有沒有受傷啊……”
沈寶寅搖搖頭,想起電話那頭看不到,立馬開口:“我還好……”
話還未說完,耳邊聽筒被粗暴拿開,眼罩又被拉下來,眼前立馬一片黑暗。
或許是怕他亂說話,阻斷他同小姨的交流後,沈寶寅的下頜也被人粗暴地掐住,被迫打開口腔,塞進了不知道什麼布,帶着一股長久的黴味,沈寶寅幾乎被燻得嘔吐,喉結滾動幾下,強行忍下了這陣屈辱。
通話仍在繼續,沈寶寅聽到鍾完立要求他小姨立刻出發,沿着新田公路一路往天水圍開,途中隔十分鐘在電話裏報一次座標,直到他喊停。
天水圍已經足夠偏遠,但沈寶寅一聽就排除了這裏,他們此刻一定不在天水圍,這只是個幌子。
這是個十分狡猾的辦法,臨時再去交易地點,這樣如果他小姨報了警,姓鐘的就可以有效防止警方提前部署。
沈寶寅在心裏罵這兩個膽大包天老奸巨猾的老撲街,他們對待交易如此謹慎,他得救的機會似乎只能指望他們拿到錢以後真的會大發慈悲放過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