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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種姿勢裏,有的他很喜歡,有的曾令沈寶寅受傷,沈寶寅下次還想嘗試,就會得到嚴厲拒絕,但有的時候,他也會放縱沈寶寅,“下次我給你揉久一點,輕輕的,一定不再讓你痛。”
沈寶寅沒羞沒臊地點了點頭,瞧那神色,反而有些躍躍欲試呢。
豐霆走的時候天都未亮,沈寶寅貪睡,沒有送他。
如果他死在今天,死在他二十三歲的最後半個月,那麼他和豐霆最後一面,就是那個告別的早上,而他們連話都沒好好說,豐霆也沒有要他送。
而他走,豐霆同樣無法送他一程。
沈寶寅的心臟像被人用手緊緊攥着,越捏越緊,而他最知道的是,他現在有多痛,豐霆一定就有多痛。
心裏越焦急若焚,頭腦反而愈加冷靜。沈寶寅死死咬住牙,突然在孤單無助的低落境況中爆發出一股求生意志:要他坐以待斃,他死也做不到!他想活。他必須活。
他要活着回家見豐霆。
電話一直沒有掛斷,沈寶寅聽着鍾完立每隔一段時間就發出指令,把電話那頭的人當傻子似的在天水圍附近地區兜來轉去。
很被動的局面,但整個過程裏,沈寶寅再也沒有感到焦急。交易時間越近,他越冷靜,整個人像座雕塑,只是無聲無息坐在牀上角落,縮着身體,盡力減少自己的存在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