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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實你都知道,你爸是罪有應得。他綁架了我,勒索我,朝我開槍,我朋友是爲了阻止你爸繼續犯罪才朝他射擊,你明明都知道!”
沈寶寅這段時間身體底子匱了,呼吸道疾病也並未痊癒,即使是空着手爬樓都要累暈了,別提匆匆忙忙之下他左右手還各提了兩個禮品盒。他累得氣喘吁吁,蒼白的嘴脣因缺氧而泛着殷紅的色澤。
鍾沿默不作聲,繼續地向前走。
見他不爲所動,沈寶寅咬牙跟上,“你真的是想維護法制公平?我看你分明是對我有意見!況爭是我的朋友,因此你遷怒於他。我承認,我曾經對你是不太客氣,我向你道歉,現在我就站在這裏,你有什麼不甘心,全跟我講,我願意補償你!”
鍾沿突然在兩層樓間的平臺上站住了,他身後的樓道牆面是鏤空的花磚,外頭有昏暗的光透進來,落在他身上,叫人愈加地看不清神色。他轉過頭,講:“我沒有不甘心,對你也沒有意見。”
沈寶寅見自己方纔的冷嘲熱諷奏了效,鍾沿果然停下來辯解,立馬又往上邁了幾階臺階,放緩語調講:“我知道,我方纔是亂講,否則你怎麼肯停下來。你不要介意,你體力太好,我追你不上。”
鍾沿沉默了幾秒鐘,似乎有些一言難盡。
少頃,鍾沿重又開口:“字,我不會籤,理由我已同你的律師講過。再說,你的那位朋友本就是個亡命之徒,落到這個地步,也算爲本埠市民除害。你走吧,不要再來找我。”講完,他退後了幾步,竟然是又匆匆地朝樓上走去。
沈寶寅簡直傻眼了,還以爲柳暗花明又一村,結果鍾沿依舊地油鹽不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