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 离婚 (第4/5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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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然呢？”霍清寒闻言淡淡看她一眼，眼神里含着极浅的讽刺，“难道你还想要钱？”
纪明烟看向秦助理。
秦助理慌乱低头。
她收回目光，“回国前我与秦助理通电话时，他说财产分割的问题可以谈。”
霍清寒眸色漆黑看着她，嗓音冷淡讥诮，“可惜秦助理不是你即将要离婚的老公。”
秦助理的头瞬间压得更低。
“早此如此，我根本不会回国。”纪明烟将离婚协议推回到霍清寒面前，“我不可能签这样不平等的协议。”
霍清寒对陌生的服务员都能礼貌，但对纪明烟只余冷酷毒舌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