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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柏無奈之下再次說道：“曹老，他們還沒走出校門，這個問題可能專業性太強了一些，要不咱換個簡單點的。”
曹興華臉色頓時沉了下來，明擺着張柏是在爲這個女人說話。
這時葉不凡說道：“張醫生，你覺得什麼樣的問題簡單呢？湯頭歌怎麼樣？作爲一名中醫，這應該是最簡單的了吧？”
張柏也覺得不好意思了，尷尬的說道：“這個可以。”
葉不凡冷笑着對朱琳琳說道：“那你就背一下湯頭歌吧。”
他對這個女人再清楚不過，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，多次督促朱琳琳背誦湯頭歌，可是這女人理都不理，更爲上心的是喫喝玩樂。
那時候兩個人感情好，他寵溺朱琳琳，也就沒有在意，現在看來這完全就是個好喫懶做的惡習。
“我……我不會……”
朱琳琳咬着嘴脣，艱難的吐出這幾個字來。
此刻她心中恨死了葉不凡，如果不是這個男人突然跳出來，自己怎麼會如此尷尬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