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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無視了孔時雨在電話那頭清算中介費的嘮叨聲,在退役刑警半真半假的抱怨中理直氣壯地掛斷電話。
阿龍收拾完小混混,撫平白癡狗圍裙上的褶皺,從癱倒一地的小混混堆中走過來。
“啊,”他指着禪院甚爾,“你怎麼把可樂餅都喫完了,那些是留給美久的!”
“可樂餅涼了就不好喫了,”禪院甚爾無所謂地揮手,“你回去重新再做啦。”
他把印着貓貓摸魚的粉藍圍裙拽下來,往阿龍手裏一塞,擺擺手:“送你了。”
阿龍站在原地,疑惑地盯着圍裙上可可愛愛的印花,“不是說要粉藍色的圍裙嗎?”
主夫沉思:“粉紫色或許更適合。”
拋棄了廚藝培訓班的同學,禪院甚爾慢吞吞走着,不是朝伏黑幸家的方向。
不需要告別,反正下次不會再見面,禪院甚爾很少爲同一個僱主做事。至於伏黑幸所謂的“包養”,他從沒當過真。
浮萍一般漂泊無依的生活狀態,毫無尊嚴、渾渾噩噩的生活態度,共同構成了名爲“禪院甚爾”的人渣的日常。